第四章
又過了一個寒冬,百花盛放,香飄四溢。街頭上的大雪初融,鋪蓋在屋簷上的靄靄白雪融成鬆軟的模樣墜了下來,無恙的是在富岡宅邸的大夥兒都在忙活兒趕著過新年,可義勇仍然閒暇的滑琴練曲想著新調。
一年剛過,大雜院的每個人都換上了新衣服,過節的氣氛隨著外頭小孩的紛紅鞭炮點燃炸響,昨夜他們這些孩子們都從老爺夫人那裡拿了零用錢去附近的雜貨店買了點仙女棒等的靜音玩具,既能感受點過節氣氛外又不會吵著深睡的管家婆婆,可說是一舉好多得的想法。
在閃動的火光之下唯有義勇和炭治郎坐在冰涼的走廊上聽著遠方隆隆鐘響,炭治郎還是第一次碰這東西,剛才和彌豆子發狠的玩了幾乎兩個時辰之久,當倆孩子快睡著的時候都一一被義勇和蔦子帶到了房間外頭,熄滅最後的一盞亮。
隨著鐘響打的頻率,炭治郎也敵不過平日早睡的習慣,手中的仙女棒滅了後就倒頭傾倒在義勇的肩膀上。承受到一點重量的義勇轉頭看向了他,此時竟突然開始細細的注視他,剛才打了那麼多呵欠眼眶旁都紅了一圈兒還是硬要玩,孩子的活力總是用不完,精神飽滿。
他看著那扇頁片似的睫毛和白皙的肌膚,額頭上的燙痕依稀明顯,炭治郎告訴他那是小時候自己的弟弟貪玩結果為了替他擋傷才有的燙疤。
義勇伸出了手很輕很輕地撫著炭治郎的睫毛和燙痕,當時在親吻他的時候自己很明顯的有了生理反應,可是他對於這一陣的熱騰卻不曉得如何解決,打小也沒人教他、他也沒過問,大概和家裡頭保持了不是共識的一場沉默共識吧。
或許炭治郎會知道,但… 他長居山上也不解男歡女愛,這點事情他難道就會知道嗎?抱持著問誰好像都不妥當的他去問了上一回讓他有了勇氣去牽起炭治郎以及強吻他的小說作家──錆兔君!
「總覺得我的出場方是異常老套,後頭腦海裡竟然有音效,是我的錯覺嗎」
不,這只是一點作者的惡趣味而已。
於是他就像是直擺著明講問著錆兔正常的男生該如何去消退這場掀起的紅浪好一波又一波的打擊小腹下的脹疼。
「你是人類嗎,到了現在才來問這種十四歲的青少年會排解的問題。」
大概是從義勇星球來的、義勇星人。
「我想知道。」
所以錆兔大略的告知了他之後,回去他就看著炭治郎忙著敲打陽光下的棉被一邊在後頭享用著三點一刻的茶點和濃郁的綠茶。他竟然把自己去問朋友如何提點自己解決生理需求一事告知了炭治郎。
小倉鼠的臉又"澎"的炸紅了。
「少爺!你幹嘛、不來問我!!問朋友這種事情!!太害臊了吧」
義勇睜大的眼,原來山上的仙人也會有自己解決的時候啊!
「所以、你做過嗎?」
「正常男生都會做啦!」
正當炭治郎撇過頭去不想正視這種大家都會隱藏起來的問題之時,他發覺身邊的義勇少爺不再有了聲響。
與此同時義勇竟是幻想到了炭治郎自己做的時候,燭火已然熄滅,低喘的聲響從義勇的房裡傳出,他手裡還持著自己的內襯一邊壓在鼻前邊將手從嘴裡沾滿了唾液後自我套弄著。
他的生理反應,又起了。
為了遮擋掉他滿臉通紅,他彎下了身子用大手遮蓋了半邊的臉。而炭治郎彎腰注視著他的時候也發覺這個人竟然臉紅了,他還以為義勇星人是不會害羞的一種生物,這會兒看到了新鮮的東西自己的心臟卻又一陣緊縮。
他把這種情緒誤認為還沒吃飽,後頭又去廚房要了兩個桂花糕。
初月十五。
今天是義勇接洽新年以來的第三場奏琴,這一次炭次郎也跟去了,不過畢竟是大場子身後還是又多了一輛馬車隨從跟在後邊,小倉鼠則坐在了義勇的旁邊有一瞥沒一瞥的看著他。
十五天以來他都沒看過義勇少爺,難免心裡頭有神奇的情愫、更被喚作是一種想念的化學反應,他時不時捏把自己的心臟、那帶著酸楚和來自透心涼的冰寒貫徹全身,他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只是缺少了一點碰觸總覺得自己變得遲鈍了些。
在表演會上的人數足足比炭治郎近期來見過的人多了,這些人聚說是個大團體在做展場表演的戲子,這回也算是個慶功宴,大家喝酒喝到跳舞不用說、剛入門裡頭就有人脫光剩下個布條纏在腰下坐最後的遮蔽。
可當義勇冰爽的氣息一傳入全場,大家竟然都乖張的正座,邀請他到上位表演。在他此次彈奏的愉悅氛圍,大家再次開心的飲酒自樂,炭治郎坐著坐著突然有點想去廁所,可他猛然卻被別人給灌了酒,奏琴的人垂眼瞥一眼身旁的小倉鼠、手邊的活兒卻也沒落下。
十六歲以來第一次喝酒的炭治郎就喝了個半醉,他半闔著眼暈暈呼呼的到了廁所,上完了之後卻忘記了這大庭院的該怎麼走。從遠方倒是走來了一個類似義勇的身影,他一個不慎打滑撲了上前:「少、少爺。」
「恩?」很是溫馴的聲音傳在耳邊,那個人接住了自己的身子,想穩住身子卻被摟過了腰間。
「少爺、你是不是… 喜歡你朋友呀!哈哈哈、開玩笑的啦~」發酒瘋的小個子用手掌又拍又打眼前的人。
月光時在太過於明亮,不得不讓人在意的是那人的臉上有一道膚橙色的傷疤延著臉連連到嘴邊,勾起微笑卻又風流倜儻。
「是又如何?」那人笑說,引起的桃花眼洽似裝滿了柔水。
「少爺、你… 不要拋棄我… 好嗎?」他軟綿綿的抬起了頭,壓根的看不清眼前的人長什麼樣子,晶瑩的淚珠已然自眼角滑落。
這個人似乎也春心懵働,正想要用手擦拭掉炭治郎留下的淚珠之時後頭有個人凶猛的衝了過來一把直接攬過了哭泣的炭治郎。
「撒開你的髒手!!!」這大概是炭治郎第一次看到義勇生氣。
他連來人都還沒有看清楚就如此飆罵,可見懷裡那個依偎著他的人有多麼的重要。
「話也太難聽了,我不過是替你保護他而已,這宅邸可不安全」
他輕浮的笑聲讓義勇想起來熟悉的聲音。
「錆兔?」
「白癡大少爺!」
解開了誤會之後他們坐在走廊上一段時間,終於也讓錆兔了解義勇星人總算是有無法自拔、深陷泥沼的時候。畢竟這種到了十八歲才知道自我解決的男人在這世界上太過稀有,他差點就要把他扔到典當鋪算算值個幾兩。
原來能讓他迷的神魂顛倒甚至越來越不像平常的義勇的、是這等的貨色,有種面對著一隻小倉鼠的既視感,錆兔並沒有對此感到心動,只是突然也想養著倉鼠放在家裡,青梅竹馬的真菰大概會很高興吧。
「哪裡買的到倉鼠啊?」錆兔問。
「疑。」偷看著炭治郎的義勇發出了疑問,怎麼突然變出這個問題的?
把酒醉的炭治郎挪回了義勇的房間後瘋魔的他想要問出當時炭治郎和錆兔到底說些什麼話,他只聽到了碎詞斷片並不清楚其中含意,可醉醺醺的可人兒什麼話都不願意說,一直用手指打了個叉在嘴邊。
開開合合的雙眼迷幻似的眨巴。
義勇突然起了一點貪念。
「你可以、在我面前自我發洩嗎?」他突如其來一句。
「可以呀~」炭治郎竟傻呼呼的笑道。
因為義勇自從回來之後還是不曉得錆兔的說明方式過於模糊狀,要是有個人能現身說法就好了、而要是自己重視的人也可以在自己的前頭教導自己,那定會學得更快。
接著炭治郎就躺在床鋪上頭背部靠著牆面,衣衫凌亂的一點一點緩緩解開自己的布兜,那垂垂的小玩意兒乍現在眼前,義勇此時竟有猛然的酸疼傳自下腹部,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繼續抬眼看著雙腳曲起大張對著自己的那個人。
他有一種來自於本能的行動,他想要強吻這個人、想要撲倒他任由自己蹂躪,他想要將什麼東西放進那裡頭、操弄著侵蝕著他的裡頭,全部全部全部他都很想要。
可是這是第一次的體驗,所以他還是一點也猜不透自己的想法。
只見炭治郎摸弄著自己胸前的粉嫩,拱起的腰像是橋一般的,他逐漸滑下了身子剩下頭在看著自己的小東西。可義勇的位置卻明顯易見所有美好光景,炭治郎終於開始了。
他將倆手伸入了嘴裡頭兌取一點唾液,情色的眼眸和動作搔弄著義勇的心,炭治郎伸到了猛然挺立的小東西那頭從頂端開始觸碰,顫動的小身子因為很久沒有發洩,僅僅是一觸就已經流出了一點點的東西。
接著他順著形狀用纖細的手指撫了好幾回,最後才兩手把握著開始對著義勇套弄,但更讓義勇再也忍受不住的是炭治郎的吟碎哭喊:「嗚… 嗚、 義勇… 義勇…。」
那可人的雙眼和緊咬著下唇,滴落在地板上的汗水和羞澀染滿了榻榻米,義勇沖了上前也卸下了馬褂,好看的胸肌線條乍現在炭治郎眼前。
『不可以找除了我以外的人。』
『這支笛子是我們的交換條件。』
「炭治郎、你希望我怎麼做。」
早已經弄到快發洩完前義勇竟是一把拉過了那調皮的小手向後彎著壓在了牆後,炭治郎的眼淚逼了出來。
「幫、幫幫我,義勇少爺… 求求你,幫我弄出來… 我好想、要你」
「遵命」
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被大火侵蝕,無情的點燃了內心的業火,義勇也褪得身無分文只裸著身體開始交疊著兩人,將身下人壓在牆上逼迫著兩人同時臉紅的瞬間射出混白的液體。
隔日一早,炭治郎是睡醒在穿好了睡衣下、還躺在了義勇少爺的被窩裡頭,而背對著他的是那壯碩的背影和藍色的短髮。
"唰"的一下他的臉紅了。
他想要離開的動靜有些大,逼著義勇不適的轉過了身,那好看的臉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炭治郎有一度是想要投河自盡的。因為他完完全全都可以回想的起昨晚的所有情況,他只知道自己第一次喝醉竟然還在別人的面前大大方方的發洩給別人,還跟別人說他想要他!!
簡直了瘋了、瘋了。
義勇緩緩的睜開眼睛,炭治郎正在尋找著自己的布兜,縮在被窩裡頭的少爺藏了藏東西,他曉得那是炭治郎最後的一件內襯。因為昨日一早他才偷偷跑到僕人們的房間去偷看了一下炭治郎的衣服,沒想到他的內襯只有幾件、只是每天輪替都要記得洗並無大礙。
這大礙可真大礙了,春天不冷也不熱,炭治郎又再度換季穿上了單薄的甚平,可底下卻沒有布兜讓他一整天幾乎都是在極為害羞的情況下挪動自己的身體,從來沒做過這等事的他還避開著彌豆子必經之路。
要是讓她看到這樣的自己還不如投江!
直到了午後再度送茶點去義勇的房間時他直接被撲倒在了床疊上頭,義勇隔著布料用大手摩擦著炭治郎的小東西,而生裡反應下很快的也翹起了頭,明明只想要知道自己的內兜是否在這裡,怎麼又被做了一番解決後和義勇躺在床上。
晚間離開前義勇才還給他布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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