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君的困擾三:園遊會

 

  爺爺出院前和出院後就沒再學校見到過宇髓天元,善逸的心裡涼透了,曾經一個對他如此溫柔的人、珍惜著他、愛護著他的人,現在已經不會再出現了。

 

  因為他已經打破了童話故事的終點線,他本就不想沖的太快直到過了頭才驚覺自己跑錯了路。所以他只是早一步拉著自己得已早些離開,更是讓自己早些認清事實罷了。

 

「善逸君,園遊會就這麼決定了喔!」

 

「疑?啊?恩、好」

 

「大家鼓掌!」

 

  就在神崎葵於台上做主席的時候善逸君明顯是在發呆,就連稍微敏感一點炭治郎都發覺,善逸有點奇怪、他竟然妥協了!!竟然妥協園遊會當天班上要執行角色扮演咖啡廳,善逸要扮成小紅帽、炭治郎要扮女僕、伊之助要扮女子高中生。

 

  他們後面兩個完完全全就只是被強迫壓榨,但善逸是無意間接受的。

 

  在準備服裝期間他們女生對著男生的身體尺寸量呀量的,善逸則無所謂似的過著貧乏無味的每一天。

 

  缺少了什麼東西,他的心裡頭空空的。

 

  到了園遊會的當天校園的歡樂氣氛卻只勾的起他的一點微笑,除了他當班穿著小紅帽紅色短裙帽t裝得拉攏著笑容之外,沒當班的期間都是穿著這身衣服在走廊閒晃。

 

  就像個行屍走肉,明明早餐和午餐都有吃,可是心裡的那個空洞卻無法填補。

 

  但就算如此,敏銳的他還是發覺自己後頭被跟蹤了,不曉得是什麼人但經過了彎曲的走廊和複雜的地理環境、善逸推測那人並不是校園的學生,畢竟這是開放式園遊會,引進來一些變態也不是那麼的困難。

 

  總歸是甩開了變態,他卻發覺自己無意間來到了歷史教室。

 

  就著窩在一個角落,他蜷縮起身子。

 

  要是從一開始天元老師就不跟他開玩笑,要是從一開始天元老師就不要這麼貼心的對著他,要是從一開始就不要與他扯上更多的關係,之後一切都會像原本那樣甚至更好,對吧。

 

    可是當自己已經逃不出那大手的溫情之時,他是真的毫無疑問的愛上了那個人。

 

  而後頭的窗子倚著的那個人,把剛才追逐小紅帽裙底拍照的一個單眼變態給打入了警察局裡頭後又衝了回來。

 

  就看到角落得那一隻小麻雀。

 

  抽抽咽咽的在顫抖著。

 

  他雖然只是一個專科老師甚至稱不上能讓善逸尊敬,可是他也是打從起頭就發覺走廊上那懦弱又膽怯的背影,被他開玩笑之後反而還炸毛的跟他一起打鬧度過了半個學期。

 

  善逸君其實是很乖巧的。

 

  很會替家人著想而不打亂他們生活節奏,總是在擔心著爺爺的養老金不夠醫療給付還自己出門打工賺錢,很少亂花錢買自己的東西可是卻寧願讓自己餓著肚子不買些生活必需品。

 

  擔心著醫院裡頭的爺爺根本就專心不了在讀書上頭,晚間十分還只能窩在自己的被窩裡頭偷偷的哭泣。

 

  如果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但看到這樣的可人兒,他總是無法耐住性子去看著他獨自承受這一切。他當然也想要緊緊環抱住這個人在自己的身子之下嬌嗔的撒嬌,當然也想要和這個人共度歲月,可是更想著如果他以後娶妻生子會不會有更美好的人生、當要打亂一個人的生活時,自己的顧慮總是打破現實。

 

「呦、有一個小紅帽在這裡哭泣呢,大野狼來了喔」一如既往的輕浮口氣打破了教室裡頭的安靜。

 

  善逸抖了一下,煞是不想理會的又往黑暗角落縮了縮。

 

「大野狼來了、又怎樣

 

「大野狼可以吃掉你。」宇髓說。

 

  善逸站了起來,他冷靜的擦拭掉眼角邊的淚水,走上前時那哭紅的眼圈已經讓天元的心碎了一遍。

 

「那就吃掉吧。」

 

  天元沒有講話,可是眼神裡確透著滿滿的殺氣。宇髓一把關上了唯一照亮歷史教室的門一邊拉上那些窗簾,煞時整間教室暗的誰也看不著誰,善逸徒然的本能後退。

 

  他其實只是想要這個人喜歡上自己而已,這樣,卻很困難。

 

「你不是說要讓我吃掉嗎?」

 

  那兇猛的眼神在黑暗裡頭恰似野獸的目光,好像可以盯準了善逸的地點隨時衝過來撲向他。

 

「反正… …你也不會喜歡我,我今天扮成了女孩子,你就當和一個女孩子… …做了吧。」

 

  天元走了過來一把扯開了小紅帽的帽子,連帶著壓制住前人把他死死按在了桌面上,把他的黃色長假髮一把扯下。

 

「真敢講,不會是對著別人也那麼蕩漾春心吧」

 

  善逸的另一隻手卻沒被抓著,聽到這句話時他下意識的直接甩了天元響亮的一巴掌。頓時整間教室沒了生息,他們窗邊的窗簾透進了光線,善逸的淚水滿溢而出,他的另一手掩住了自己淚流滿面。

 

「過分。」

 

  善逸不想哭喊出來、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吃痛的被天元給鬆了手抱在懷中。

 

「放開我、既然你是這麼想的,我寧願永遠離開這裡、你給我滾嗚、」

 

  可憐的小紅帽用手想趴開大野狼卻怎麼也移動不了,被壓在了桌子上頭他的腳憑空的只能亂踢眼前過分的男人。他怎麼能講出這種話,他怎麼能這麼糟蹋自己的感情,如果他是這麼想的那自己寧願轉學離開,再也不要看見他就能很快的遺忘。

 

「對不起。我一時心急太過份了,只是想要你放棄而已,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就是一壞人,不要喜歡上我而已」宇髓的頭貼著桌子,身體仍架在對他又拍又打的人身上。

 

「要喜歡上你是我的自由,可是、可是我不想再喜歡單方面的感情」

 

  天元一把撐了起來壓制住他胡亂拍打的兩隻小手,身下人把直接抱下了桌子往歷史教室後頭走,天元很熟悉這個教室所以即使燈光昏暗還是可以筆直的把善逸放倒在鬆軟的沙發上頭。

 

「啊、讓、讓我走」

 

  急促的節奏如同打響了的鐘聲,宇髓臉上的紅掌還在火辣辣的灼燒著,可是他的下身也在著火一般的炙熱,怎麼看著眼前的人總是沒辦法平復住那一股子赤裸的慾望呢?

 

  他壓下身親吻住那躁動不已的雙唇,又吮又咬的纏綿深情,因為來的太快又不給與呼吸的時間,當宇髓發現善逸已經冷靜下來的時候他離開了小麻雀的櫻桃小嘴。

 

  那正用著金黃的貪婪注視著他,還想要更多的情緒明顯易懂,以及那剛離開的雙唇上還沾有彼此的唾液和水亮的光澤,善逸伸手出去勾住了宇髓天元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撐和自己對視。

 

「把我當成女生,」他貼在宇髓的耳邊說道「求求你。」

 

  終於這把火終將無法熄滅,天元開始躁動著探手伸入了裙底之中摸到了那像是女孩子內褲的造型和蕾絲邊緣。當他掀起裙子的時候善逸的小東西已經挺立的快要突破了不符合尺寸綴著蕾絲的綴飾,天元坐起身。

 

  看向那被掀起連身裙一覽無遺的露出了自己的無知和貪婪,善逸已經張開了大腿,呼吸不均勻的用乾渴的喉嚨叫喊著:「唔,天、天元。」

 

  宇髓伸手下去順著大腿一點一點的親上了小東西,他還特意的在大腿留下了自己的咬痕,也誘惑般的往上瞧著他的神情、他仰頸劃出一條好看的弧線,天元褪下了自己的西裝褲將倆東西交疊在一起摩擦。

 

  當速度越來越迅速的時候他看著善逸眼中含光的盈盈雙眸,掰下了他的手偶爾和他纏綿在一起、偶爾將耳朵靠在他的嘴邊聽取那吟碎的細喊再度燃起了下一波的情愫。

 

  當發洩第一次的時候善逸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拆卸了下來,宇髓想丟到一旁卻被善逸死死抓著。

 

「幹嗎?」

 

「這樣才像女孩子你才、才會和我做愛」

 

宇髓的心被刺穿了一箭!

 

「不需要!」

 

  接著他把沙發後頭的潤滑劑和保險套拿了出來,先是對著自己的手擠了一點透明形狀的東西按摩著善逸的後庭,引來了善逸的不適感:「恩、唔、啊等你要幹嗎!」

 

「你不是說要做愛?」

 

「這、這這這叫做做愛嗎?!我以為我們已經完事了!!」善逸驚訝歎道之時宇髓已經插入了一根手指「啊啊、好、痛!」

 

  善逸果然還是太嫩了竟然以為剛剛那個發洩就是所有的行程,宇髓可還沒降下那把火頭,直到插入了第三根的時候他又猛速的拔了出來,善逸軟下了聲音問:「沒、沒了嗎?」

 

「重頭戲。」

 

  看著善逸的臉又讓他更橫衝直撞的猛撞入了裡頭,直入最深處善逸的下半身被緊靠在了天元的大腿之上,自己的腰已經騰空的承受包含住了所有的一切,一點點的潤滑液從洞口與套子間的縫隙滑出。

 

「啊、!這、等等等一下,不是聽說很舒服嗎!」

「所以還有重頭戲啊。」

 

  當情緒緩過來的時候兩人還可以如此急躁的插入一些談話,善逸也覺得自己頗厲害的,可接下來的猛撞和搖動卻使他更不自覺得扭動了腰部搜尋著自己的敏感處。

 

  直到了最深的點的時候他高吟一下:「呀啊、」

 

「????」

 

  宇髓一臉黑人問繞,接著很快的反應過來,那是敏感處。

 

  他朝著剛才那個方向一連的來了好幾遍,順著潤滑逸和套子的摩擦度很快的就讓裡頭越來越熱,善逸全身發燙著好像燒開的一鍋水,無論是內裡的發燙還是東西逐漸壯大的感覺他都越漸備感舒適。

 

「啊!啊、啊,恩不、」

 

    善逸緊咬著自己的手背,天元則湊了過來,將肩膀給他:「別咬自己,咬我。」

 

  而身下人也因為腦袋不清楚下順著親吻著天元的下顎和脖子間,直到了衝撞的極致之時他已經在他的後背留下很多鮮明的紅色抓痕和頸肩上的四五個齒痕與血絲。

 

  他怕宇髓的血止不住,當彼此又發洩完之後宇髓拔出了東西把保險套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善逸則拉過他的手臂開始輕吮著那些點點紅血珠子伴隨自己的唾液,天元感覺又來了衝勁。

 

「保險套還有五個」他笑著又壓倒了小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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